白尘的脖子泄愤,强行压下要想要横冲直撞的冲动,闭了闭眼尹畅把气息理顺,衔着白尘的耳垂只说了一个字,“坏。”
就这一个字,又是宠溺又是委屈,还有点撒娇的意思,白尘听了挺满足,也不管自己是淫乱还是放荡,咬唇却没忍住唇角的笑,“不管,唔……不满足我,不许射……嗯……下次,清池……你们比比,看看谁更持久。”
要命!白尘天生就是来克他的,尹畅甩了甩脑袋,欲望不减反增,两个人的性事,白尘却叫了另一人的名字,嫉妒和占有欲膨胀不说,白尘还说要让他们比?妈的!简直是在挑衅他的男性尊严!嫌弃他伺候不好?真是要气炸了!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诫尹畅不可太过失控,白尘却不知死活地在他耳边轻笑出声,“如何,敢不敢比?”
勃发的欲望终于彻底烧掉所有神识,就着下体相连,翻身将白尘压在身下大大拉开双腿,肉刃进出再无怜悯,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,有的只是大开大合最本能的律动,一边攻城略地一边忍不住粗鄙的言语,“爽了?满意了?恩?”
“嗯啊啊——!呜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白尘说不出话来只能胡乱摇头,穴口花瓣被肏得红肿外翻,甬道却越发震颤不息,每一次撞击宫口都近乎麻痹,自己的性器挺硬着贴向小腹,持续的快感让白尘甚至分不清是不是已经高潮,只知道淫液像是失了禁一般不断从身体深处往外泄,双目紧闭呼吸急促,白尘攥紧手边的床单,“呜呜~~!好……好深……嗯啊……”
臀瓣小腹拍击在一起,过多的汁水被性器打磨,在穴口泛起一圈白色泡沫,尹畅看着自己胀到发紫的肉刃将娇小的雌穴完全操开,心理的满足感前所未有膨胀,一边狠狠撞击,似乎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挤进去,一边腾出一手握住白尘的性器揉捏套弄,甚至用指甲去抠挖铃口小孔,“还比么?谁干得你比较爽?你再跟我一起的时候提他的名字,就操死你!”
“咿啊啊~~~!呜……不,不提……唔啊~~!轻,轻点……啊啊~~!”龟头顶住宫口大力碾磨,白尘眼神涣散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,被尹畅扣着腰狂草猛干,下体痉挛得厉害,脚后跟蹭着床单,不一时就把精水交代出来,责罚却未曾停止,让他在高潮的同时还要承受几乎深入灵魂的顶弄,白尘浑身哆嗦声音都带了哭腔,“嗯啊~~!不……这样……不行……啊啊——!”
眼前炫白有什么在脑中炸开,掀至顶峰的浪潮还未退去,另一波又把自己抛上风口浪尖,白尘无可奈何地弓起腰背,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胸口溢了出去,莫名的舒爽笼罩着全身,几乎要背过气去,唇张张合合无法顺利发出声音,尹畅终究舍不得太过勉强他,停下动作附身渡了一口空气给白尘,转而叼住乳粒小口轻轻吸食。
“哼……恩……”高潮的余韵让白尘分不清今夕何夕,双腿自然大开瘫软在两侧一阵阵抽搐,早已习惯了用乳汁哺育男人,白尘这会只觉得一切都再正常不过,抬了抬绵软的胳膊抱住尹畅,背上的肌肉结实布了一层汗水,白尘收紧手指在尹畅背上拿捏,“呜……尹畅……”
尹畅欲望一直不曾纾解忍得辛苦,性器胀烫到极致,却挺腰又往更深处顶了顶,龟头嵌进宫口弄得整个下体一片酸软,白尘一声呜咽双腿盘上他的腰肢,尹畅鬓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,“你现在真是……怎么都喂不饱啊?喜欢么?还要不要?”
白尘一身薄汗,皮肤从内里渗出红晕,凤目眯得狭长,眼底氤氲了一片醉人的春色,还喘得厉害,却是环了尹畅的脖颈,伸出艳红的舌头舔去挂在尹畅下颔的汗水,不知餍足地求欢,“要……嗯……”好像有些羞赧,蹭去尹畅耳边呵气低语,“你……比较厉害……比清池大,硬……很厉害,喜欢……唔恩~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