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本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若是一个漏了陷,那么另一个,甚至是余下的四人都没有好日子过。阮水韵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,面露笑意,一边走到众人面前,一边拍手成绝
。
“诸位大臣,玥玦世子,不才阮妃,虽不能与这江王妃舞完全曲,可是见那剑舞还真是绝妙,而且,请陛下饶恕,是臣妾不好不小心踩坏了她的水袖,后来又不懂事,才让江王妃
受了委屈,明日就由臣妾与众姐妹宴请江王妃,顺便陪个不是,江王妃可一定要赏脸啊……”
听她这么一说,群臣纷纷点头,觉得煞是有道理,“金元宝”的失误也总算有了个解释,口中啧啧的赞叹着阮贵妃通情达理,处事细心。
乐萦纤鼻子里哼了一声,白了她一眼。
在沐一一听起来,那些话实在是刺耳的很,先前一个模样,现在又是一个模样,嘴角不禁苦笑着想一边撇去。站起身来,朝着阮水韵小步走去。
“这个自然是要去的,只是这吃饭最后还是莫要变成鸿门宴的好,您说呢,陛下!这阮贵妃的宴席,元宝是去,还是不去呢?”沐一一朱唇翕动,口中悠悠的问道,转眼已经走过
了阮水韵而来到了澜沧洙的面前。
拖在地上的雪雁剑从阮水韵的鞋子边划过,她就浑身上下打了个冷战,惊恐的看着背对着她的沐一一。
将雪雁剑捧在双手中,沐一一的半张脸挡在剑刃的后面,一双黑珍珠一般的眼睛,让澜沧洙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,就像是被她捉住了魂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