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六儿会骂人,却不是无理取闹的性子。
六儿没答,抬头看了他眼:“你明天能送我去找趟里正么?”
郑荀还是没忍住,问她道:“作甚。”
“我想卖地。”
郑荀一愣:“怎现在要卖地了,麦苗还在地里。”
庞家有二三十亩地,如今都佃出去了,几个老实本分的佃户帮忙种着,收四成租子。
“多卖出的银子再添点补给佃户就好。”看样子庞六儿是早打算好。
卖地这在乡下可是大事,弄不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,毕竟祖祖辈辈数代人就指着这些地。
这绝了子孙根活计的事,不到不得已谁也不会做。
郑荀不大同意。
退万步说,就算将来有点什么,庞六儿也能靠着这些过活。
但这毕竟是庞家的,郑荀没多少置喙的余地。
郑荀还想说说些什么,那边庞六儿却向他伸出手:“天将要暗,你抱我去洗漱,该安置了。”
郑荀眉心直跳,他低头看去,六儿正连羞带媚地瞧他。
她这两天,在这事儿上倒是很热衷。
小妇人颜色好,该瘦的地方瘦,该有肉的地儿半分不少,长得恰到好处,青丝随意挽着,一身的麻衣粗布,樱唇未染口脂,端
得十分百媚千娇。
“郑荀。”她见他迟迟未动,又唤了他声。
他俯下身,凑近了六儿就能闻见他身上那股子纸墨香气。
小妇人勾住了郑荀脖颈,眼亮亮地望着他。
郑荀咬住她的唇,哑声道:“先别洗了,趁着天尚未暗,六儿……”
郑荀抱着六儿,往炕口添了柴火。
-六儿躺在炕间,郑荀蹲跪在她腿心,低头看向那团肥厚的嫩花,甚至掀开两瓣肉仔细瞧。
郑荀这样看了会儿,忽将她腿更往外掰开些,直接埋头进去,轻轻舔舐,啃咬腿间花芽。
娇媚的小妇人不禁夹住男人的头,扭动着腰:“唔……”
“六儿,你再张开腿,我使你更快活些,可欢喜我吃你这里,上次我们一起看过的。”
两人也有红袖添香的时候。
他抱她坐在自己腿上,就在那案前,他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。
较真说起来,六儿也不是大字不识一个,她会写自己的“六”。
圆房那晚,一同看着郑荀找来的画册,羞得六儿满面通红,赤条条由着郑荀吃个干净,初时好不疼痛。
六儿有些惧这事,轻易不肯让他近身,最近倒是让男人吃得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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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漫炕头
这会儿哪还有什么仁人君子。
男人盯着那几乎紧闭成条线,微微沾了些液体的白嫩穴肉,吃了一遍又一遍。
六儿觉得羞耻,却又心思混沌想着,这样多来几次总该有个小崽子的。
他双眼迷离,额间汗珠滚落尽数坠在她肚脐附近,左边肩胛出还留下了圈不浅的指印。
男人还在往她那里面钻。
六儿不懂那处有什么好吃的,他的舌搅得她直哆嗦。
她越发掐紧了他,下面湿了,她分不清是自己的,还是男人的涎水。
直到最后抹暮色消逝。
她觉得胀,细细叫着,似泣似笑。
庞六儿浑身痉挛颤抖着,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里流出来,又很快让他吮吸干净。
郑荀捏了捏她的花瓣穴肉,硬铁般的硕物整个牢牢霸占着她腿间,抵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