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鸽向弟弟介绍起自己,可弟弟似听非听,明显对一旁沉默的哥哥更感兴趣,望着他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…”哥哥不语,面对清醒时的弟弟,他不能发出声音,也不能在纸上写字,只要稍有不慎,他就可能被弟弟认出来。
玄鸽敏锐地捕捉到了哥哥的情绪变化,猜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,便急中生智,上前帮哥哥解围了。
“他是我堂哥,叫……玄水。”
哥哥与玄鸽交换了一下眼神,立刻配合他点了头。
“你哥为什么不说话?我还想问问他,为什么会救我回来?”
“我哥……我哥他不是不想说话,而是没办法言语,他是个哑巴,平时都是打手势的。”
玄鸽转了转黑亮的眼珠,他的脑子也在飞速转动,编好了一套说辞。
“我是行医之人,我哥自然也是菩萨心肠,他见你伤得重,总不能见死不救吧。”
弟弟闻言没再继续追问,他的胸口堵得有些难受,不禁咳了两声。
“你刚刚死里逃生,先好好养着吧。”
玄鸽叮嘱过后,就拉着哥哥走出了屋子。
而弟弟的目光始终都跟随着哥哥,直到他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。
弟弟暂时不能乱动,终日只能躺在床铺上,等候哥哥或玄鸽的喂食。
身中奇毒的鹰凛其实也在北国城郊,但他被安排在了另一处。他这几日都必须泡在药桶里,玄鸽每天都会定时过来给他换药加热水,早中晚至少三次。
哥哥把弟弟从乱葬岗救回来后,他起先是瞒着鹰凛的,但时间久了,迟早都瞒不住。
当鹰凛听玄鸽说起弟弟时,他整个人一惊,下一秒就匆忙起身。
玄鸽猝不及防,他立即捂住了双眼,叫道:“你不要突然站起来啊!天啦,我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。”
鹰凛:“……”
本来觉得没什么,很坦荡的鹰凛,一看玄鸽这种反应,他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下,便又默默坐回了桶中。
“你以前……难道没和别的男人一起泡过澡?”
玄鸽逐渐缓过神来,但耳后的红色还未褪去:“我只和师哥一起洗过澡,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。”
“后来我长大了,因为师父和师哥他们都是alpha,就千叮咛万嘱咐,让我千万不要和其他alpha一起洗澡,不然会怀孕的。”
鹰凛:“……”
莫名的,弟弟对眼前这个叫“玄水”的丑男人越发感兴趣,他的注意力也时常被这人吸引。
因为女仆小怜也是哑巴,弟弟能看懂手语,也就试着和哥哥搭话,想要更了解他一些。
“玄水先生,玄水先生!”
“玄水大哥,玄水哥!”
“玄水哥,你……”
一块酥饼直接塞进了弟弟的嘴里,他接下来的话也被堵住了。
哥哥嫌他吵闹,打着手势表示:别乱嚷嚷!
弟弟顺从地点头,保证他再也不会乱说话了。
哥哥见不得这人装无辜的眼神,越看越不自在,很快就拿开了酥饼。
然后他将酥饼捏碎,一小块一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