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微顿，他的眼神愈发沉了些，“你，狡猾得很。”
钟晚眨眨眼睛，笑了，问道，“你说我是狐狸吗？”
如果她是狐狸，那他就是狼，随时蠢蠢欲动等待着诱捕她这只猎物。
余止深剑眉微动，没有回答。
钟晚倒忽然觉得没意思，心情也莫名的低落。
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，说，“不打扰您了，您好好休息。”
余止深望着钟晚转身的背影，慢条斯理的点了支烟。
萦绕的青白色烟雾里，他薄唇荡开一丝弧度。
这只家猫，心事都摆在脸上。
……
钟晚准时下班，司机送她回了余宅，余止深还有重要的应酬，没有跟她一起。
元九出来迎她，“钟小姐，您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钟晚点了点头，兴致缺缺的准备上楼。
走到第一节楼梯时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，停了脚步。
转身时，见元九要朝厨房去，她连忙出声，“元叔！”
元九转身，走到她面前，问道，“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钟晚抬起手，拢了拢自己的头发，看似漫不经心的问，“你跟在余先生身边，多少年了。”
元九沉默了一瞬，看着钟晚的目光，带着点了然，又带着点诧异。
他直接道，“您想问什么？”
如此直白的点名她的心思，钟晚一时有些讪讪的。
她也不拐弯抹角了，询问的也很直接，“元叔，你对他的过去，了解多少？”
对，她就是想知道，关于余止深，过往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