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初察觉不对劲,倏地转身,一眼就看到关着的病房门的上方玻璃窗,一双犀利无比的眼神,正静静凝视里面的一切。
孟初看的汗毛倒立。
这种偷窥,着实有些吓人。
慕母这时候也发现了异常,顺着她们的视线望向了病房门。
慕云庭是在这个时候,索性推门进来。
看的病房的人,丝毫不给眼神,直奔病床。
慕母见情势不对,迅速挡在了他与病床中间。
慕云庭稍稍恢复理智,还是将慕母拉甩到一旁,冷肃着说:“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,二嫂还是别插手。”
孟初扶住慕母,待她站稳,望向慕云庭的眼神,很是犀利。
“云庭,你在胡闹什么这里是医院,不是外面不是你家,还有没有王法了”
原来是慕云庭因为慕三婶见了别的人,跟别的人诉苦。
慕云庭整一个暴怒,一巴掌甩在她的身上时,慕三婶已经本能地缩在了床的最里端。
整个人瑟瑟发抖,看的在场的孟初和慕母,都心疼的不行。
“云庭,她是你的妻子,你怎么能下手打她这里是医院,你就算为了一点颜面,也不该对她动手。”文網
慕母好说歹说,慕云庭终于收手。
临走时,还是意味不明地看了慕母一眼。
慕母的威仪摆在那儿,就算慕云庭再混蛋,他到底还是尊重这位二嫂。
孟初这样认为的时候,被当事人慕母给反驳了。
回去的路上,提起此事,慕母难得露出不屑。
“她会怕我呵,他不过是惧怕我的娘家人。”
张兰英的娘家人是张祁正,一个混迹海外,拥有庞大产业链的神秘男人。
孟初为自己的误判,感到可笑。
她没再出声,倒是慕母有些愤愤不平。
“这个慕云庭真不是个东西,儿子犯事,跟她母亲能有多大关系。一个家,一直都是他说的话算话,银香就像他的附属品。他不说往东,银香绝对不敢往东。他送慕宴礼去华尔街,银香就算想孩子,也不敢多说一个字。”
“这么多年,三婶为什么不跟他离婚。”
尤其是慕云庭的性取向还有问题。
“离婚为了孩子,她也要忍着。”
“可慕宴礼对他这个母亲,并没有感恩戴德,反而积怨已深。”
“那可不就是。慕宴礼有多少成分是遗传了他爸,这孩子心眼多,一门心思不务正道。”
她们的议论也仅限于议论,对于慕三婶一家,还是无可奈何。
“慕家现在就没人能管一管慕云庭吗”
“有,但是都懒得管。以前你爷爷在的时候,一直压制着他。后来,人走了,慕云庭也就彻底放飞自我。想再恢复从前,几乎不可能。”
此时,孟初想到一个可以整治慕云庭的办法。
回到家,吃了午饭,孟初去了诚源。
蒋百合这几天没去跟组,而是在公司跟新的艺人洽谈业务。
她到的时候,蒋百合还在会客室见广告商。
孟初就在公司四下转悠。
看到艺人照片展示区,她特意停留很久。
上面除了一些新人,还有一些老的艺人。
其中一张面孔,咋一看,她以为是谢柔。
取下来特意看了照片,发现又不是。
背面写着那姑娘,年纪很小,还是个零一后。
“罗总,我会尽快安排。”
孟初正看照片,身后传来蒋百合的声音。
她将照片放回原处,朝着蒋百合的方向走去。
广告商已经走远,出了诚源。
蒋百合扭头看到孟初,有些诧异。
但很快朝她走近,“夫人有事”
孟初点了点头。
两人去了蒋百合的办公室。
门关上,孟初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你是金牌经纪人,对于爆料一些事,应该很在行。”
蒋百合一时没明白,“夫人说,爆料”
孟初从包里取出纸笔,在上面写下慕云庭三个字,推给蒋百合。
她拿着看了看,还是不太理解。
“他是同,你知道吗”
蒋百合摇头,瞳孔明显地震。
旋即,她将那页纸放下,“夫人,我感觉不太可能,凡是要有证据。”
“我没证据,所以就来问你,爆料这个事,寻求经验。”
“首先,夫人说他是那个,但是我曾亲眼目睹他带着他家的小艺人开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