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了有个把月了,是康哥带我来的。”刘昆仑道。
“哦,韦康介绍的人,你是他什么人”号似乎对韦康很感兴趣,这也正常,敦皇每个女性都喜欢韦康,恨不得给他生孩子,每个男的都崇拜韦康,不自觉的学他说话的语气,学他走路的架势。
“我是他表弟。”刘昆仑道,“我在大堂当门童,我刚才见过你。”
“韦康没告诉你我是什么人”号奇道。
“没,是梅姐告诉我的,你是号。”
“哦,呵呵,你今年多大啊,叫什么名字”
“我叫刘昆仑,马上就十八岁了。”
“十的年纪,你怎么辍学了”
“”
两人在天台的寒风中尬聊了半天,部昂贵的诺基亚50,“不说了,我该我该上钟去了。”
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”刘昆仑赶紧问出这个一直在嘴边的问题。
“你就叫我号好了。”
刘昆仑回到大堂,他脱岗时间太久,被领班训了一顿,但是心里很高兴,毕竟挽救了一条生命,而且还聊了那么久。
半小时之后,一个穿真貂的女子从电梯里出来,二十七八岁年纪,丰腴白皙,身材高挑,她从刘昆仑身边经过的时候,一股熟悉的香味传入鼻子,她是越野车的主人。
果不其然,领班拿出那把挂着小熊的车钥匙,吩咐刘昆仑去车位把越野车开出来,车位比较远,正当刘昆仑发动汽车的时候,号也下楼了,身后还跟着敦皇的大老板苏容茂,穿貂女子很自然的踱到一边打电话去了。
一辆乌黑锃亮的加长奔驰车驶到门口,苏容茂亲自打开车门,请号坐进去,低声下气道:“别和爸爸生气,爸爸错了还不行么。”
女孩哼了一声,拉上车门把脸侧过去,苏容茂宠溺的笑笑,对司机交代了一句,奔驰车开走了,片刻后,刘昆仑驾着红色越野车停在了门口,茂和穿貂女子交谈了几句,独自上楼去了。
穿貂女子出门,从刘昆仑手里接过车钥匙,说声谢谢,开车走了。
刘昆仑回到工作岗位,领班告诉他,这女的是大老板的女人,以后见了客气点。
“这车什么名堂”刘昆仑显然对车更感兴趣。
“进口货,日本车,铃木吉姆尼,十几万一个的大玩具,爬楼梯杠杠的,全近江就这一辆。”领班啧啧连声,刘昆仑表示附议,有钱人的想法真猜不透,十几万啊,能在稍微偏的地段买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都富余。
接下来的几天,刘昆仑留意着直没来上班,也许是家里的事情需要处理吧,刘昆仑这样脑补着,到了第四天,晚上八点多,对讲机里忽然传来呼唤:“门口的刘昆仑,到二楼来一下。”
是号的声音刘昆仑健步如飞,蹭蹭上了二楼,间包房门口正在抽烟,神色烦躁,见刘昆仑上来便道:“陪我出去玩吧,蹦迪去。”
刘昆仑瞥一眼虚掩的包房内,这是敦皇最豪华的一个餐饮包间,一群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推杯换盏,其中就有苏容茂,刘昆仑想起来了,今天是大老板宴请政府和商界的朋友,来的都是各部委办局、工商联、民主党派的体面人物,号居然敢不乖乖陪酒,反而要出去蹦迪,这颗心真够大的。
“怎么不敢么。”丝讥讽的表情。
刘昆仑少年心性,天都敢戳个窟窿,哪有不敢的事情,“敢”他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