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font color=red>阁</font>已启用最新域名:<font color=red>ge001</font> ,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,谢谢!</p>泥土和成的围墙,一院子枯黄的看认不出名字的草药,还有风吹雨淋加日晒之后一碰就散掉的木架子,这便是我和司马君然巴巴的赶回平州城老家之后所见到的景象,当然这景象之中少了一个我。春光无限好,我却已经在庭院里跪了好久了。膝盖隐隐的发麻,可,眼前只有徐月娥一个人,我真是有苦无处诉了。
她红着一双眼睛瞧着我,嘴角下拉,眼见着就要哭出来一般:“子明哥哥,要是太子哥哥……”
“别胡说成不,祸害遗千年这句话你没听过吗?他死不了的。”不是我冷血,而是阿爹都出手了,他要是还翘辫子了就只有一个可能,那便是阿爹终于开窍了,要替他多年受人欺压的女儿出口恶气。很显然这种假设是完全不存在的,所以阎王老子也抢不过阿爹,谁让他是鬼医的徒孙的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夸他吗?”她抽了抽气,眼泪已经挂到了嘴角,我面色一僵,哄女孩子这事情我着实做不来,眼见着她欲哭不哭的模样我还真是束手无措:“那啥,你要不要洗把脸。”
“子明哥哥,你还要跪多久。”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水青色的裙装,罗裙因为她的下蹲而散落一地,腰间佩玉下的流苏就差和杂草相缠了。
我:“……”其实要跪多久我也不知道,现在就知道我肚子快饿扁了,膝盖快跪软了,阿爹太狠心了。不就是因为我用错药导致他蛇毒未清嘛,我又不是故意的,不过是识草不明罢了。
其实要怪还是得怪司马君然,他没事干嘛非要跟着我去打猎呢。我叹了口气道:“徐姑娘,你帮我把管家大叔叫来。”
她的抽噎戛然而止,愣了愣才道:“干嘛?”
“要你去你就去吧,问这么多干嘛?”
“哦。”她撅了撅嘴巴才悻悻的离开,独留下我一人跪在这荒凉的院子里。
夜半清风起,我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,管家一身粗布衣裳,搂着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面前。像个幽魂一般,我险些给他吓瘫了,一屁股跌在了地上,“你你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少爷,老奴来了好一会了,看您睡得香就没忍心打扰你。”
睡得香才怪,你来跪着试试。
“管家大叔,他怎么样了?”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,明明记得之前还挺担心的,或许是害怕他就这么死了。尽管以前不知道划了多少圈圈,求了多少次神明希望他翘辫子。真到这一刻的时候才觉得害怕,“管家大叔,他要是死了怎么办?”
“少爷,你想什么呢?老爷出手,还没听过治不好的病,只是……”
本来燃起的希望被他的只是二字浇灭了哥干净,“只是怎样?阿爹金盆洗手了这么些年,忘了怎么救人了吗?”
“这倒不是,老奴只是担心你。您想啊,你这么早也盼晚也盼,盼的不就是他有个什么意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