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明白彼此是怎么想的,只不过在某此场合,两人刻意为之,这样一来,党政二把手不合的局面就产生了,这并不是说,两人就真的闹得不愉快,而是在做给底下的人看,官场之上,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对手!
相比起来,为了搏一搏的李江比梁镜山更为心急,正如先前所言,年龄有时候是最大的优势,李江如果就此退了,这辈也就止于正厅的书记了,反正是梁镜山,即算这一届选不上去,再潜心下去,不出三四年,铁定能够坐上书李的位置,即算不是汉川,共和国任何一个省市都是可以的。
狠狠喝了一大杯白开水,李江开口道:“镜山啊,我老了。”
很显然,李江与梁镜山的私交非浅,如果知道内情的人一定不会奇怪,当年两人可是[***]学校同届学员,尽管两相差了二十来岁,这是由于李江是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,而梁镜山是科班出身,在省大院长了十几年的秘书,那届党校学习后,直接外放到一个小县城当上了主管经济的副市长,由于自身的能力与人脉,他很快就将当地的经济搞得有生有色,不过三年,就被空调到了泽川,依旧主管经济的常务副市长,一年之后就击败了当时呼声很高的另外一个竞争对手,荣登市长宝座!
梁镜山听见李江这样一说,心中一动,这会不会是他后退一步的信号呢?当下便笑道:“李书记何来此言,我党正是由于像你这样的老同志把握大的方向,这才能够不急不燥,若没有这种的老持沉重掌握大局,岂不知要闹出什么样子的乱子来!”
李江目光变得炯炯,似乎还想得对方到更进一步的表示,摆摆手道:“不服老不行啊,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,这一上岁数,精力就跟不上了。”
梁镜山干笑两声,道:“哪里,哪里!泽川的大局还要你主持呢。”
李江见梁镜山油盐不进,而他也明白自己确实是没有时间跟他耗下去了,一狠心,索姓将话挑明,问道:“镜山啊,你来我们泽川快五年吧?”
梁镜山不明白李江卖的是什么药,只能答道:“过了九月份,正好五年整!”
“时间过得真快,当年你我党校同届的时候,我不过是主管文教工作的副市长,哪想到,时至今曰,你我居然可以搭档,主政一方了。你还年青,有没有想过,再向上挪挪?”李江不无感慨地道。
梁镜山太阳穴直跳,没有接口。
李江道:“这个月底我要去省里开会,到时候一切就应该见分晓了。”
尽管李江没有说开什么会,梁镜山也大致也猜得到,这显然是投届前的吹风会了,从李江的话中的意思,他算是听出来了,对方似乎不想再在泽川一把手的位置上呆下去了,而且他似乎收到风声,难道他知道什么内幕不成?如果泽川的党内一把手的位置不是从本地升上去,省里想空降一名书记过来?
梁镜山一下子想了很多,以前似乎一直忽略掉的省里的意,经过李江这么一提醒,这才重视起来——如果省里的头头们不同意,自己能登上一把手的宝座也是镜花水月。
“李书记的意思是?”梁镜山想了想,直接问。对方不会无缘无故拿这个说事的,官场之上,重来都是等价交换!
李江轻轻咳了一下道:“省政协副主席了陆得清同志已经抱病休养了大半年时间,这次换届他是肯定下来了,上次我去省里开公,江书记跟我谈了谈心,意思是想在江北省五个地级市当中升一个进省里!”
梁镜山只觉眼前一亮,原来李江并不是要强留在泽川,他也知道,李江所谓的“江书记谈心”,也就是趁着各个地级市的党委一把手都在,将这事随口提了提!
梁镜山这才决定,亮出自己的底牌,缓缓地说道:“李书记月底开会期间,何不找个机会拜访一下左向容书记!”
李江眉头一跳,心中顿时明了几分,左向容是省政法委书记,作为实权人物,虽然在人事任免方面只有建议权,而然他却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,即算是建议,那也要看是谁建议的,不由大喜过望,说道:“咱们今天就先聊到这儿吧,人民医院的事件,就交你全权处理了,党委方面,将全力配合政斧的工作!”
梁镜山心里骂了一声老狐狸,但也知道,这将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,这事情肯定是隐瞒不住的,省里的大佬们一定会是多有关注,如何化被动为主动,才是这件事情处理得重点所在,这也直接会影响到省里对自己的印象,对于能否上去,可能就在些一搏了,否则又将再等四年!
人生又能有几回四年可等!
梁镜山不由豪情万丈道:“还请党委方面放心,政斧方面定会交出一份满意的答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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